裴晓蕾甚至还来不及看一眼船舱内摆设着的各色各样贵重华丽的装饰品满目的都是身上的这个男人慢慢压下来的矫健身躯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圈缠在他腰间的双腿已经松开随意的左右曲弓在...耳朵和眼睛仿佛都也失灵了看不到也听不见一点是外界事物火辣辣的后庭汩汩的流出些温热的液体后仿佛也不那么痛了狭窄的体内面对来势汹汹的入侵者也不再作无谓的反抗肠壁会一张一弛的配合减少痛楚...她想了想解下自己的腰带用短剑割下干净的一段当作绷带绑住他的伤口他摇摇头拉过她受伤的那只手掌放在手心声音低低的消极得很:我没能保护好你还累你照顾我我是不是很没用你在胡说些...